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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学期第一天,大家仍旧讨论在暑假闹得沸沸扬扬的井字狼案。凶嫌通常尾随女性到暗巷后再持刀予以迷昏性侵。会被媒体称唿为“井字狼”,是因为被害人乳房中间部位都会用刀割成“井”字。

像这种大案子,经过媒体宣染炒热后,就会成为本年必破的case之一。

结果在开学前一个礼拜真的破案,逮捕凶嫌。

“江龙平,听说你暑假有跟葛筑见面啊?你们在交往吧?”一个长相猥亵的同学被另一群同学拱上前问了我这个问题。

“没有,”我只对其中一个问题回答。“这样乱传会害我交不到女朋友喔。”我笑着看他。

“哈,对啊,怎可能啊。”他搔搔头。“真不知道哪个白痴造谣。”“暑假前你买走的片子好看吗?”我正经的问他。

“喔,”他撇头撇脑的降低音量。“奶子超大,可惜乳头太黑。”他比手画脚模拟,在别人眼中大概会错意我们是在讨论线上online。

“我也有粉色,要的话老价钱。”我从抽屉拿出一张单子。他马上兴冲冲地写下名字,找完钱后,我注意到班上同学一致将眼睛全聚焦到窗口那人身影。

她是“葛筑”,皮肤相当白皙,留有一头长到腰际的黑发。若近看又会觉得她大概是生病才会导致精神如此糟糕。其实她是故意饮食不均衡,严重偏食不运动,所以三不五时就体力不支嘴唇破皮。

葛筑坐到位子上后,导师也跟了进来走到讲台上。他分发本学期的新课表,然后说:“新来的化学老师是我的学妹大家可别欺负她喔。”同学们非常讶异,因为前任化学老师是校长的侄子。本来大家对他心底早有怨言但从没料到才担任半学期就辞职走人。

下课后,身为班长的我,趁着收周记本之际递给葛筑一张小纸条。内容当然不是普通闲聊打哈的话而是相约什么时候见她裸体。

这一带是公寓住家,附近住满一些政商名流之人,出入必须由磁卡感应才能入内。我在一家便利商店跟葛筑会合后,便带她到一家情趣用品店购物。

“你不怕被同学看到?”她盯着手上一条黑鞭子。

“那你呢……难道不怕被我强暴吗?”其实我是想吓吓她才带来这,不过这家伙好像当作校外参观东瞧西瞧。

“不会的,你只想研究。”她没看我反而转身背对我,似乎又拿起什么润滑液或跳蛋之类的物品吧。

“说得像变态。”被一个喜欢猎奇的女人反击还真不是滋味。“万一,我真的克制不住你可别怪我。”“好的。”她答得干脆俐落。

我们回到公寓大厦后,刚好遇见隔壁帮佣出门丢垃圾。

“小龙,你同学喔?真漂亮。”帮佣大婶操着一口标准台语问道。

我还没回答前,葛筑竟上前一步礼貌地说:“你好。阿姨,我叫葛筑。需要我帮忙吗?”然后又快速攫取大婶另一包大黑色袋。“江同学你先进去吧,我等会再回来做作业。”大婶虽吓了一跳,回过神时葛筑已经走到电梯。于是,帮佣大婶真的继续误会地说:“很有礼貌捏,好好对人家喔。”她拍了我手臂叮咛。

葛筑本来就令我捉模不定可是我没想到她竟然有颗热心忙助的好心肠。看着她们离去后我才意识到这家伙该不会临阵脱逃?半晌后,门铃响起。她神情无异换了双拖鞋走到客厅坐下,一切相当自然平常。

“我都不晓得你还有一面,还是刚刚都是你在演戏。”“半真半假。”齐眉的厚浏海稳如泰山,她扬头凝视我。“我怕你压抑不住杀了我,所以跟大婶说几天内若没看到我即有可能是被小龙杀了。”葛筑特意用长辈们叫我的小名称唿我。

“少把人想得如此恶劣。”我睨了她一眼示意叫她跟过来。

我的房间跟普通住家学生一样,不是很宽敞。本来这间备用作客房但因为太大的卧室会让我睡得不安稳所以我选择换到最内侧这间,右侧书柜放满小说,另一边是书桌上头还一台笔记型电脑,面窗下方则是我的床。

“要开始了吗?”我看着面向窗的她。今天明明不是到校日但她却还是穿了制服过来。

她没理我自个拉上充满绿茵质感的窗帘,盖住光线后。她渐渐脱掉身上白衬衫还有百折裙,露出骨感的身子。忽然她停住问道;“剩下也要吗?”“先这样了……”看着这一切我生理却毫无反应。在她躺到棉床上时,我从裤袋掏出一条银丝蓝格子手帕,轻松地挥挥:“把它弄湿。”“不会是口水吧……”“我会特地叫你来我房间吐口水吗?”大概是暑假的事让她觉得我好像真的有奇怪的恋物癖。

“你要我自慰……?”她似乎觉得无语。

“如果你坚持要自己来也无所谓。”我爬到她身下缓缓将蕾丝内裤扯落至膝盖处,接着把手帕包裹住中指轻轻探入,隔着棉料爱抚抠回,动作极尽缓慢地一进一出。

忍住腹下传来丝丝痛楚,她皱眉抿住唇瓣,杏眸迷离的望着摧残她意志的我。

幽口随着指头摩搓拧弄,新鲜巧美的红蒂微微发肿。里头虽然充斥爱液但却依然不够沾满手帕。我留住插入穴内一半的那条,把豆腐般的双腿擡高倚在肩上,快速强硬的深入让她无助的轻喘颤栗。

“这里隔音设备很好但我个人不喜欢女人像个疯子乱叫。”目不邪视凝望那张因撕裂而苦痛的脸庞,我顿时有体热的兴奋感。

“嗯……唔……”她咬住快泛出血的唇,轻声细语地呢喃。

欲望反复撩动深刻锐利印在嫩壁,爱液滑落到第二截指头吞噬流入指缝。我恶意抽开手帕欣赏:“很好,还剩两旁还没湿透。”摊开的中央明显染上因体液而泛起圆弧圈圈。

“你好像很有经验。”阴道激起的情欲生理在她颜上清晰可见。

“嗯,也还好。不过都是一些送上门的。”我说:“想看吗?”“你有拍摄?”她疲惫地瞥我一眼。

我对她微笑:“自愿入镜的,我可用这赚了不少钱。”在学校我有两种身份一个是班长另一个是贩卖性爱光碟的商人。大部分同学都知道我可以是老师眼中的乖宝宝但也是提供色情片的供应商。不知情的同学们,听闻是把我理像化塑造为气质仙逸的男孩;这点挺让我感到很可笑。

她支手肘,两旁美丽黑发熠熠跑到前头刚好遮盖两团洁白胸罩。“我想看……”“好,前提是把这条弄湿。”我勾唇淡笑。

“那你应该“直接”点。”她又再度躺下。维持同样姿势,我亲啮小腿,两指狂野侵入抽插引出大量温热水潮,炙火的双瞳盯着有如春水般的汩汩泄出,两腿间的长硬物戛然挺立我立刻脱掉裤子推揉让炽焰全洒落在离葛筑胸圃不远处的大片雪肌上。

……我认识一个男孩。

他会笑,但;却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韵。那又如何,铺天盖地蜂拥似为之倾倒的女孩子不胜其多。在那件事发现前我从没跟他说过一句话,大概是个性使然,我从未正眼瞧过班上同学。

在那之前,我只知道他叫“班长”,至于他怎么当选这份职务我全然不知。

不管怎么说,他是这个班级唯一的班长,因此我还是必须到他那缴交作业。有一次,坐在教室最角落的我填完班服意见表后送交给他。

而那次,班长用很复杂的眼神向我发问。

“等一下,葛筑。”他叫住我。

本来要回座位的我侧着身瞟视他。四五个男同学围绕在他身边,大家似乎很期待我们的交手。

“你怎没写,这样会让我很困扰。”他等待我的反应,可是我让他失望。于是,他又开口说:“难道你讨厌我所以跟我作对?”我不是讨厌他,而是觉得这份问卷很无聊。渐渐班内声音削弱趋近于零,全身发麻的背有数十只黑瞳眼珠对我投以不善目光。我的脚像吸盘笨拙沉重一步一步倒退走,接着转身;既安静又无声的回到自己椅子上从抽屉拿出下堂数学课的教科书。

第一次会晤就那么结束。

再隔了几个月,正值炎夏,我又遇上班长。校内有好几条通往体育课的路段,偏偏还是碰到他。那时,他站在空中走廊靠在红栏杆和一个女同学说话。那女孩,裙下的双腿扭捏,面色通红,虽觉得古怪但我一向对别人的事毫无兴趣,所以我漠视走至另一端下阶到操场。尽管我强烈表现得极度不合群,班上同学还是包容我,这让一切事情简单化。只要上体育课,操场旁的礼堂无举办活动时,后方的空地就是我个人私有小领域。静谧的阴暗处,我正读着一本关于野史记载人吃人的资料。晴空万里,薰风沁脾,看得兴致时约一步远的距离地方的逃生口门传来轰隆巨响。

我听见对话。

“都还没摸就急得喷水阿……”那人声音极度阴森。

“啊……嗯……啊……”铁门再度砰砰锵锵。

“张开点,对……喜欢我这样摸吗……”“啊──啊……给我……嗯……”又撞了好几声轰轰声,听那力道差点让我怀疑是否真的会被打凹。

“你那里真够脏,我都看不见洞。”什么低级色情对话……我不悦地合上书打算另觅新点。倏然;那人又再度说话。“我要剪掉,敢动了话我会不小心手滑刺进……”我颤顿住。

“懂不懂羞耻,性欲强的女人我会讨厌呢……”我开始觉得这声音很熟稔。

“把剪刀含入……不要啊?原来你比较喜欢那颗啊……”“不要这样……太多了……啊……啊……”嗌得天昏地暗叫声凄厉。

“翻高点,很好……动作在大一点。”再偷听下去好像也没什么了,我远离墙壁徐步走到操场,自付思索着那片段。

如果拿刀的同学可以……真的……突然间,我笑了,因为心底澎湃激动得期待那把剪刀会顺势喀擦喀擦割下肉片呢──再过一天就是暑假,考完最后一科历史后监考老师留住班上同学提醒:“我知道明天就是放长假,也不要掉以轻心不温习作业。放学后大家不要乱跑太晚回家,要去庆祝逛街的,记得结伴啊!”老师嘱咐叮咛一些杂七杂八事项,十几分钟过去,在宣布下课那霎;班上同学们鸟飞兽散急忙吆唿彼此从前后门离去。我等着人声渐行渐远才懒懒地收拾笔盒也许过于慢条斯理,教室变剩我跟监考老师俩人。

“最后面的那位葛筑同学,可以过来帮忙一下吗?”他边数考卷说。

我并非第一时间擡头,虽不愿可还是尽了学生本分对他点头。

“没想到大家熘真快……老师肚子有点不舒服。这份考卷你拿去办公室的保险箱锁住好吗?”他带着歉意询问。看到我微皱又补上一句;“唉呀,没关系老师信任你,钥匙在这。等会在一楼的化学教室再拿给我。”我面无表情抱着装入牛皮纸袋的考卷从A栋二楼教室穿越一个ㄇ型走廊到教职员办公室。那段路上,我不时停下脚步回头,因为似乎有人在某处窥视……进入冷冷清清教职员办公室,我拿钥匙转个弯打开保险箱接着将牛皮纸袋放好完成差事,提着书包再走回A栋化学教室。

“老师……?”里头没人。

应该还没来吧?我叹了气想回到走廊等待时,一双蛮有力的手臂死命勒中我喉咙,浓浓刺鼻臭味的东西紧紧覆盖鼻腔,没三秒我浑身发软失去意识。

人的生死是操之于己,千万种死法有的人上吊有的选择跳楼。

所以;我不会死,至少不是现在。

“你醒啦。”一个幽幽阳声说道。

我盯着天花板没应声,刚刚是梦吗?用力眨了几下眼睛,两眼骨碌碌思考身在何处。

“葛筑,你睡真久呢……”头倾撇直视双手插在口袋的人,那是班长。他看起来心情很愉悦,一张眉清目秀的脸对着我浅笑。

“我怎了?”喉哽处吞口水都有点微痛。

“知道袭击你的人吗?”班长走到床边。

不是梦!想起来了……考卷在保险箱然后,对了……化学教室,肯定是那位监考老师施暴。

“是监考老师……虽然没看到脸。不过当时他约我在化学教室。”我回答。

班长眯起眼,说道:“很遗憾,老师他可是第一时间救你。”他不太认同我的揣测。

“是吗……”“那个人蒙住脸,老师把人吓跑后想扶起你到保健室,那时在路上刚好遇到我。于是,我们一起去。”我觉得班长说这句话时,眼睛不是望着我脸而是下颚某处。

“最合理的解释是被同校同学攻击或者是校外人士混入。老师查过校门口那台监视器,但似乎没有可疑份子,后来因为他还有其它事,就先走了。”班长单举着手轻碰我脖子,“都红了……会痛吗……”眼神带着贪婪,指腹眷恋地抚摸。

我拨开他。“别碰……”今天真倒霉,学校立场一定是不想闹大,单单我一人是起不了什么作用。

“今天我陪你回家吧。”他说。

……某日,凌晨五点多,一半在外的冷气机雏鸟嗒嗒嗒作响,我很快就醒了,脑海回荡在化学教室的事情。说不怕是骗人的,假设班长当时没送我回家,老早害怕到双膝发软。为了镇定情绪,我拿起睡前读物《杀人鬼》把重要情节再温习一次。

约中午前,我被电话声吵醒。

“喂……”“葛筑吗?把电视打开。”他平静地说:“也许媒体说得这就是哪日攻击你的人。”“班长……?”我一手拿电话另一手按下遥控器绿色钮。

“Y市居民人心惶惶!井字狼先奸后杀女大生。”荧幕左旁跑马灯出现长串小标题。“法医研判死者生前遭受凌虐及暴力殴打。”正中央一位长相甜美的女记者激动地询问脸色发白不愿发表的被害者父母,“请问你女儿死了现在心情怎样?”一旁两个守在家属身旁的年轻人听到女记者无脑提问上前欲作拦阻。

“看到了吗……”“嗯……”我说:“你如何肯定?”双眼依旧盯着排版很乱的新闻台。

“见个面吧!”挂完电话,我随意穿着一件连帽棉质紫色T恤赴约。我们约在一间离Y大不远的咖啡听,班长笑笑地坐在店内面路的大片玻璃窗支着肘拿着手机玩耍。

他眼波余波荡漾一股优雅独特气质,素衬衫给人身骨嶙峋,秀色端雅的感觉。

或许是他背后那幅美图一时错觉眼前这人犹如画笔中的仙嫡。点完餐后他开口:

“我们学校离Y大仅在一个路口,以地缘关系来看当时攻击你的那位会不会是井字狼?还有,我刚询问过监考老师那人体型,他只记得个子高高,你呢?”“我闻到臭味……那个捂住我鼻的昏迷的那东西”我真的很努力回想,因为问得人是他吧?

“是乙醚吧……那种东西用个不好连自己都会晕倒。”他淡淡地说。

“我想应该不是井字狼吧,那里不是个好的下手点。”校门口监视器没拍到,不过万一那个人是翻墙进来呢,太明显了!也一定也会被发现……“的确如此……”他勾起笑意说:“搞不好他单纯想强暴你而不杀人灭口也说不定,我就可以看出班上有一半男生对你有性幻想。”他竟然可以一脸正派若无其事说跟我说这。

“我也可以看出班上,不……是全校一半女生视你为性幻想对象。”我模仿他的嘴脸回答。

“当中有你吗?”他笑得很诡异,并不是那种毛骨悚然而是令人不舒服。他看我不答便收起笑容;“你没看新闻吗,法医研判女大生死亡日期是在我们考完试隔天,不觉得太刚好了吗?”会吗……?

骤然一个念头闪过。“你当时为什么在那遇到老师?若说碰巧也太怪,我们班被留很晚才下课,校内学生几乎快走光,而你怎会刚好出现在那……”他眼眸持续锁住我,然后才启唇说道:“我一直跟踪你。”本要开口的我因为一位神采奕奕的女服务生端上饮料而吞回去。等她离去后,他又补充:“当时久久没看到你走出校门所以我又返回教室,也没看到你所以……我四处寻找,就刚好看见老师跟你。”“为什么要跟踪我。”“你犹如是一座艺术品。”他半眯眼,笑意逐渐加深。“光是摆在这就足以令我看得目眩神迷。”若说这席话是告白那还真有创意……“真搞不懂你。”语毕,我睇向窗外。对面马路上的租书店外有个人正巧对上我的眼,貌似是我们班的……“有没有兴趣来找井字狼。”他又回到正经八百的模样。“别看我这样,我可是有八段空手道身手。”我定下心再度看向他说:“你为什么那么有兴趣?”,但其实我心底想得是为什么我还可以继续坐在这听“跟踪狂”说话……他半噘唇瓣说:“比起整天翻着书上那些精神变态狂的事迹,不如亲身见见本人不是更好吗。”我泛起笑颜凝视他。“见到后呢?”名符其实的跟踪狂,连我在阅读什么他一清二楚,这家伙的存在对我而言是危险。其次;我还真老早厌倦那些翻到快烂的书。胸臆的劣性像胃液倒流,在体内蠕动蠢蠢欲动。真正陷入泥沼的是迷恋我的他还是自己呢?

……与家人一同吃完饭后,按照平常生活作息去运动。大多数左邻右舍眼中认为他是个爱妻疼小孩的好好先生,殊不知过去他其实曾是个强暴累犯。

深蓝色运动裤夹层内有个喷雾型乙醚罐,那是他今晚要犯罪的工具。大学时期,他利用自己学来的知识及实验室器材制造出氯铵酮卖给流连于夜店的药头。

毒品可以控制人心当然想要怎样类型的女人身体也不是难事。

今天下午他差点就强暴一位女学生。躲在暗处回想着当时情境,苍白脸孔,黑亮秀发,若即若离的美感,他恨不得骑上干入几十回。裤裆内燥热难耐的闷得想窜出,此时映入眼廉即是一个妙龄女生,穿着打扮似乎这附近的大学生。

小心翼翼尾随到停车场,一个箭步冲上前用沾满药水的白布捂住女大生嘴拖入早已准备好的休旅车厢后方里。硬扯落包紧花蕊的红内裤,接着目光一寒深深挺入干涩壁肉,粗悍惊人来回奔驰响用。射精完,他脱光她衣服,把车开往离住家不远四周长满杂草的阴凉树下,细心用胶带绑好四肢及口眼,再打上足量安定剂,面带倦容满头是汗的回到家中。隔日,因放假关系,再度回到那辆休旅车。

这次他决定载往山区好好重温淫梦。

“如果你乱喊我就杀了你。”他贼贼地笑。一路上不停想挣开的女大生果然安静许多。

“乖乖配合让我爽一次我会放你回去。”他拿着蝴蝶刀在雪肤轻轻刮,惊恐的寒毛吓得竖起。

他握住丰乳开始搓掐,鲜蕾被挤得嫣红。他眯眼邪笑:“昨天你像只死鱼动也不动今天要好好叫个彻底。”接着,撕开贴嘴的胶带。

眼睛看不见的女大生哭噎说:“拜托……拜托你放过我……我不会说出去的……”“你胆敢再叫求命唿人的话,我真的会让你死。”他用手插进内缝,恶狠地拨弄私处。

“好痛!”女大生啜泣喊叫,这一声让他恶狠揍向那张脸。

“给我淫荡的叫,你们不是最会的吗!”“呜……呜……”“这样才乖……叫几声听听。”他眼眶红着血丝恐吓。

“嗯……嗯……”“不够爽吗……叔叔帮你……”三指并入狠狠戳探,女大生疼得双腿夹紧红透多滋的耻骨摆动起伏。

“啊──”女大生不停摇头。刺痛触感于腹下燃烧摩擦。

抽出像荔汁嫩品的黏液。“恶──平常一定有自慰吧……你看,真多水。”“啊……啊……”双乳泛起孜孜汗滴,娇艳芳醇。

野蛮玩够脆弱芳泽之径,他抓起仍在轻喘的一只细腿挂在右肩,手使力将迷茫的下身贴靠,混和爱液狂野地嵌入。

“呃!”女大生激动哭泣,“呜……呜……”如炭色的睫毛液沿着颊滚落,弄脏姣好面貌。

驰聘抽插几回,他依旧不满足,把呜咽中的女大生翻了身,拖起美臀对准花核全力贯穿折磨。冲刺数余次,车子摇得载浮载沈。

密闭狭间内疯狂沈浸于性潮中的他突地深陷儿时回忆,对了……几日前的咒骂、指责他口吻简直令他快发疯了!不管怎样强暴每个女人还是无法填补仇恨怨念。潮湿的厕所,妈妈的关在铁笼毒打,姐姐们耻笑。他成绩不够好不优秀……不敢反抗,极端得是在一切过后妈妈还是会说因为爱他拿着药膏安抚。

这些人……“通通去死吧──”他彷佛置身于四壁充满方格的磁砖,跟狗一样关在方格铁笼,一条条铁线如井字架在脖,那些人在笼外瞪视羞辱……他快窒息了!

一瞬间,他瞠大凸眼拿起刀刺入肌肤,耳里听不见哀嚎气绝声只有一次次像是要把过去三十年的痛全捣入。

这是他第一次刻下“井”字。

也是第一次杀人。

他从没想过要杀人,会突然情绪失控他真的非常懊悔。将女大生弃尸一星期后,案子爆发,报纸斗大篇幅控诉他是英国开膛手的翻版,全体的名嘴政论节目改变内容,持续炮轰他患有精神异常,恋母情结的变态杀人凶手。他很正常,那些评论根本是子虚乌有。如果那日下午上了那女学生…他是绝不可能会犯下如此严重的失误。

为什么要如此指控他莫须有的病呢?

即使杀过人他还是得生活,现在他只能静待时间过去……如果突然晚上不出门运动,一定会引起别人怀疑。因此;他依旧不改变跑步路线,天天饭后去附近社区跟公园们的人聊天然后去慢跑。一个月后,警方仍陷入胶着。新闻媒体对这则破案希望渺小的案件开始转移到别的政界报导。同时,在原先路线他发现那位爱慕以久的女学生。

那美丽女孩,身穿米白长裙,手勾着某补习班袋。他观察一星期这女学生路线,都是从补习班大楼出发再经过停车场两个十字路口后才回到家。

做与不做于一念之间。

他决定用过去那手法绑架女学生,而且这回一定要永久软禁!

打着如意算盘,他一早将贴有出售的古老休旅车开至可以掳走上车的好地点。

夜风偏凉,厚云层层,星烁不复,双目炯炯有神地在夜里射出歹念。他躲在停车场暗处,远远地他看见那长发女学生提着补习班袋身穿印有可爱图样的粉色外套连帽,纤细地腰下则是灰长裙,徐徐走着。

机会来了,左顾右盼有如猫的走法忽然快步用长臂栓绕住女学生脖子。没料到,这看似弱不经风的女学生顽固抵抗死命挣扎,他一脚被她狠狠踩住,手腕被咬得几经撕裂,身体失去平衡下他隐忍痛楚硬是想用手套上麻醉药掩住女孩……左手才举起时,一击沉重钝物砸落在后脑,摇摇欲坠瞬间,他惊惧不解看着松脱的女学生正面,那人是江龙平。

……我手拿着手机拍下刚刚那幕。“章老师这不太好吧……”阴暗的化学教室里,章老师伸出狼手对昏睡中的葛筑做出不雅动作。

色欲熏心像头哈巴狗的油脸,猛然回头。他话语颤抖地说道:“不是……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身为老师做出这种事,会被惩罚的喔……”我冷眼鄙视。

章老师冷汗直流,“江同学,不是这样的,她昏倒了!我……我要扶她去保健室。”他跳开葛筑身边,嗫嚅说道。

我轻笑:“原来如此……热昏了,所以才脱下衣服吗……”我瞥视衣衫不整的葛筑,她像个睡美人般卧在地上。

“是她勾引我的,是她……是她……”章老师紧张得期期艾艾,我真的很困惑他教师资格是如何取得。

“你走吧……我不会说的,照片现在我把它删除。”他微疑注视我丢向他的手机,检查过后还是动也不动站在那。

“怕被还原的话,芯片卡拿走吧。”啧!还不笨嘛。

在他甫出教室时,我边扣上葛筑制服钮扣然后冷冽地警告:“老师,这女孩是我的,你最好别再动什么歪脑筋。”那件事件发生后没多久便是震惊社会的女大生命案,我立刻知道井字狼是谁。

因为我是目击证人。在送往葛筑回家后,我返回章老师住处守候,同是迷恋着葛筑的同好者我非常有预感他会再犯。如同隔着礼堂那端挑逗女同学时心思则悬念幻想另一头她娇躯。

他一定会再犯。

假意与葛筑充足研究计策后,我们决定初在女大生当晚第一遇害的停车场那条街上乔装成刚补习完回家的学生从某补习班出发经过停车场再回家。

为了吸引那位已逾一个月不再犯案的章老师,我们去买了各式各样不同款的长裙。虽然葛筑极力掩饰处于紧绷状态,脸色苍白如电影中的吸血鬼模样,这才让我发觉她胆子比我想像中小很多。几次实验,我认定章老师已经注意到葛筑,但最关键的休旅车却没出现,是的;那日我清楚看见章老师迷昏挟持走女大生到车里。

夜甸甸,天上看不到半颗星星,彷佛随时会下起飘雨。

原定计划由葛筑引诱章老师策略,因为车出现而变故,我随即打电话给她,然后约在公园厕所里换装。我们两人体型身高相当,若在昏暗不明的夜色下,一定不被识破。

“你穿起女孩子衣服挺合适的。”她若有沈思地说道:“为什么你认为今晚井字狼会出现?”我边整理假长发回:“因为不该有的东西出现了。”我早知章老师犯案工具的车子已停放在那块空地。

“什么东西?”“一台很旧的车子。”“车子?”葛筑用电视剧会出现的条子审案的逼迫眼神眯起长眼。

“那台很不寻常。”我说:“不信,我们来打个赌。”“赌什么……”她注视厕所框镜的我。

“你的身体。”成功引得井字狼出手后,我们合力将还有脉搏的章老师擡进休旅车后座,四肢绑成无法动弹的大字型,嘴巴则用车内现成的胶带贴了好几圈。为了不引人注意我们也与老师一起待在漆黑车里。

“老师竟然就是井字狼。”从老师口袋中搜出的蝴蝶刀在葛筑手上露出锋利光芒。“那天我在化学教室被袭倒时,班长你做了什么……”我双手戴上白套轻巧地在拆组手机。“我在等待……等老师要下手前出现。”这算是英雄救美吗?

(既然都戳破了,干脆再跟她赌别的……)“那么你跟老师是同一伙吧。”她说。

(车窗都用隔热纸,外面的人肯定看不见)“某种意义上,是如此的。”当初若报警的话,女大生也不会死于非命吧。

“怕了吗?”我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早知道就不救你。”我可以感觉得到她亦眸视我,“不过,赌注有效。”话刚落,我的口息间盘旋湿润摄人心魂的缠动。

葛筑屈膝跪在我双腿间,肆意亲吻我的唇,剥落红蝶保护色,我的世界逐渐崩解。突然,她蓄意调皮咬出我舌头,冰凉之手伸入灰裙内狎弄爱抚。我的舌被蹑住,发出哽卡骨声。伴随喘息越快下身搓摩更加紧凑,胀满炙头释放前,她探下裙内含迎,一滴也不剩的吸取。

快感像电流侵袭我全身,我沈哑来回搂摸覆在裙内要榨光我血液的人,动作轻如羽絮……“萌”是新潮流下的一个词,那不是爱而是一种油然而生的情愫,而且会上瘾到无法自拔。葛筑的存在即是如此,珍贵脆弱到我必须时时刻刻守护着她才行。

后来;我们在锁上车前,留给老师一份礼物